陆薄言的眸底不动声色的掠过一抹阴冷无论如何,他要将康瑞城绳之以法。
她扬了扬唇角,很有骨气的说:“你死心吧!”这句话,是苏亦承以前经常用来拒绝她的。
饭后,陆薄言接到公司的电话,他到书房去接听,苏简安陪着唐玉兰在客厅聊天。
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,他杀伐果断,目光深远,无往不利,他在许多人的心目中是犹如神明般的存在。
然而就在这时,苏亦承拧着眉睁开了眼睛,洛小夕一时无法做出正确的反应,瞪大眼睛维持着贴近他的姿势。如果被旁人看见,他们实在暧|昧至极,而且洛小夕是主动的那一个。
苏简安漫不经心的扫了眼ipad的屏幕,看到那个标题,她的目光立刻就被定格。
又或者说,是害怕看见陆薄言。
以前也有生病卧床的时候,洛小夕和一帮朋友也很关心和照顾她,但陆薄言是第一个把细节都照顾得这么周到的人。
母亲离开,她才知道原来世界充满了险恶,知道人情冷暖,知道人性有美好,但也有阴暗和肮脏。所有的丑和恶,都来到她面前无所顾忌的让她打量。
苏亦承答非所问,“我就猜到你会喜欢。”他摸了摸她的头,“下次包大碗的给你吃。”
“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,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。”刘婶叹着气说,“那天早上你走后,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,也没哪里不对,就是冷冰冰的,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。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,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,但就是不说话。
苏简安不是没有这样呆在陆薄言怀里过,但不是被陆薄言强迫抱过来的,就是睡着后无意识的靠过来的。
洛小夕一向讨厌磨叽,洗菜切菜都非常快,苏亦承担心她伤到自己,叮嘱她慢点,她却唱起反调切得更快,“让你看看我的刀工!”
陆薄言稍稍翻几下就翻到了她在美国留学时的朋友圈,挑了挑眉梢:“你去过拉斯维加斯赌钱?呵,居然还赢钱了。”
病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张轮椅,陆薄言推过来,抱着苏简安坐了上去。
康瑞城却没什么心情,一把将女人推开,女人委委屈屈的要离开,却又被康瑞城拎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