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很平静的把事情的始末告诉陆薄言,最后还做了个总结:
“从小到大,爸爸一直对我很好,从来没有骂过我,只要是我想要的,他可以什么都不问,第二天就买回来给我,因为他,小时候我一直很快乐。可是,这么多年,他竟然一直觉得他对不起我,怕我不会原谅他……”
她不解的看着沈越川:“就算你不喜欢我,也没有理由对我这么冷淡啊。你不是对美女都很热情吗,那你应该对我加倍热情啊!”
陆薄言也听说了许佑宁逃走的事情,沈越川一来,他就找沈越川问清楚了来龙去脉。
幸好,最后一刻,残余的理智狠狠击中他,让他从沉迷中清醒过来。
萧芸芸抬起埋得低低的头,一双杏眼红得像兔子,时不时浅浅的抽气,像一个难过到极点的婴儿,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第二天,沈越川接受Henry和专家团队制定的疗法。
密密麻麻的刺痛织成一张天网,密不透风的把她罩住,她把牙关咬得再紧,也无法阻止眼泪夺眶而出……
“忍一忍。”沈越川把萧芸芸的手抓得更紧,“不然会起泡。”
她要睡一个好觉,明天才有力气接着战斗。
沈越川看了萧芸芸一眼:“有。”
前半夜,萧芸芸一直呆呆的看着沈越川,后半夜实在困了,忍不住趴下来,也不管这种不良睡姿会不会影响伤口,她就那么睡了过去。
翻开评论,底下一群人喊:
沈越川把这些事情告诉萧芸芸,小丫头听得半懂不懂,懵懵的说了句:“好复杂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的看了陆薄言片刻,“陆先生,你想多了。我之前对你不抱希望,所以根本不纠结你的事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