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，他也有点晕乎了。

“那份符氏公司股份的买卖协议，是你曝光的吗？”于翎飞开门见山的问。

但得罪的人也的确不少。

她二话不说马上打给了中介。

她尝了一个，给了程奕鸣一点面子，便低头看手机了。

“既然如此，这件事就告一段落吧，”符爷爷微微点头，“你这次回来了有什么打算？”

闻言，正在喝水的他愣了一下，似乎差点被呛到。

这时管家走了过来，“媛儿小姐，你可算回来了，老太太吩咐厨房特意给你炖了燕窝。”

符媛儿一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却见门口站了一个人，静静的看着不说话。

“管家，这是怎么了？”符媛儿疑惑的问。

“为了利益，再龌龊的事情他们也做得出来。”符媛儿恨恨咬牙。

严妍吐了一口气，“但愿你真的能做到吧。”

“你的消息倒是很快。”程奕鸣讥嘲的勾唇。

这道歉她想接着就接着，不想接着就不接着，还没见过强迫接受道歉的。

这个夜晚注定没法平静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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